林知皇笑着摇头:“鹿儿竟然已想的如此长远。但有些事,并不会如你所想那般发展,你如此做,你太过危险。”

      “鹿儿不怕。”

      “你是不怕,但你的林世叔怕。”

      “林世叔......”

      林知皇抬手轻抚王鹿的发顶,缓声道:“鹿儿还没为本王掌下之士,为本王征战沙场,助本王荡平奸佞,辅本王开疆拓土啊......岂能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

      “难道鹿儿想食言不成?”

      王鹿急声道:“鹿儿岂会食言!”

      “那就莫要再一意孤行。”林知皇话落,曲指又弹了趴在她膝头的王鹿额头一下。

      王鹿如何能不懂林知皇这是在保护他,恐他性命有失,不愿他用如此凶险的让权法子?

      王鹿望着林知皇,一双湿漉漉的鹿眼中水花更溅,隐隐有落出眼眶之势,竟与小时的神态一般无二。

      林知皇见了,心头更见和软。

      “本王不回去。”

      “林世叔.......”

      林知皇抬手打断王鹿后面的话,志在必得道:“本王想要吴煦。”

      王鹿闻言神色微顿:“林世叔想收吴煦?”

      林知皇颔首,问:“苍州州城那边,可有传来战报?”

      王鹿点头,将昨日从苍州州城那边传回的战报,告于林知皇的知晓,同时也将览州那边的战报一同告于了林知皇。

      林知皇听后沉吟了半晌,而后启唇道:“‘权王’那边如今有随边弘、梁峰原辅佐,一切皆顺。本王既然出来这一朝,便不能这般空手回去。”

      王鹿皱眉:“林世叔,危险。”

      “无人知本王在此,蛰伏在暗处,便不会险。”

      随边弘那边将她失踪的消息封锁极严,怕是连驻守后方的温南方都不知她失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