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笑看王鹿,问:“可?还是否?”

      王鹿凝眉细想了片刻:“尽管如此,您的安全.......”

      林知皇再次不等王鹿将话说完,打断他的话道:“本王的护卫将军此时就在腾岩郡郡城中,劳烦鹿儿派人将她放出来,跟上本王。”

      王鹿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好。那花将军如何信鹿儿?”

      “本王先前不知情况,在之前躲藏的民院中留了给护卫将军的信,鹿儿先派人去那处取信,本王的护卫将军见信后回和你的人走的。”

      王鹿重重点头。

      话落,林知皇起身走到桌前,拿出一块净手的锦帕,用符氏字又写了封信递给王鹿:“这封信,还望鹿儿现在就派专人速速传回至正在领军攻打州城的随参军手中。”

      王鹿用双手从林知皇手中接信,肃声道:“鹿儿一定办到。”

      “吴煦被扣押在东涌郡的副将以及亲兵,本王也会放行过境。”

      林知皇扬唇,那里面应该已有安插进去或是被策反的影使了。

      王鹿忧声问:“林世叔真的打算实控鹿儿手下那一万人马,蛰伏与吴煦手下,与他一同攻茲州兰海郡?”

      “嗯。”林知皇看向王鹿,在以眼神询问王鹿是否可全她此心。

      王鹿拜下阵来:“您如此做,只为收吴煦?这风险也冒的太大了。”

      “自然不止于此,陈州内部现在不正乱着吗?或许能以吴煦为口子,在陈州还未争出新主前,兵不血刃的拿下陈州。”

      林知皇挑唇,凤眸威厉含肃,眸中野心尽透。

      王鹿望着这样的林知皇,沉寂许久的心中热意升腾。

      这就是他的林世叔啊......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看清前路,化逆为顺,伏低蛰伏,以小搏大去谋得长利,永不会忧惧悲怯的林世叔啊......

      翌日,天光大亮,四周鸟鸣啾啾。

      王鹿立于校场点兵台上,将此支军队的次权掌兵令符,于众目睽睽之下,郑重交托与吴煦,并向下言明,此次出征茲州兰海郡,他将命吴煦为掌军大将,带兵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