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长月似乎想到什么,突然眸色一顿看向元奕明,意有所指道:“若此计失败,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人在此做奸,消息提前就被走漏了。”

    元奕明哪能听不出白长月这话里的意有所指,当即就怒道:“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对齐长铮让元奕明中途加入此项议策,白长月是十分不满的。所以逮到机会,白长月就要针对他一番。

    元奕明也不是吃素的,反击道:“你最好莫要贼喊抓贼。”

    “你!”

    “好了!”齐长铮见两名心腹在他面前针锋相对起来,一拍案面喝道。

    元奕明与白长月见齐长铮动了真怒,皆偃旗息鼓。

    “话说回来,最近袁玄策去找汪长源的频率明显增多,也不知两人日日在商讨密谋些什么。”

    齐长铮见元奕明与白长月消停了,也没有紧揪着不放,道出了自己最近的心忧。

    就如同他欲除袁玄策,袁玄策定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倒是不知那边欲对他使何计了。

    元奕明不甘心地瞪了白长月一眼,接话道:“确实。”

    “袁玄策到底对这支军掌军已久,如今为防主公暗算,将周身把控的极严,手下人想探得他身边的一二消息,倒是极难。”

    白长月回瞪了元奕明一眼,道:“有人来报,那汪长源不知又从哪搜罗来一个疤脸中年谋士,最近日日在马车里与那谋士议策呢。”

    “突然提这人做何?”

    齐长铮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过一个前来投奔的谋士罢了,月月都有这样的人来,不过为搏一功谋个前程罢了。

    像这样身有残缺的谋士,由其会投一些冷门的势力,就未一策扬名。

    所以齐长铮收到这消息时,并未对此人上心。

    “感觉此人有古怪。”白长月眯着眼道。

    “哪里怪?”元奕明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