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汀摇头:“是汀之前没能守好您之过。”

    主公当时若非最终落到了权王手上,那他现在已是失主之人。

    主公还能在世,已是大幸。

    在低落的气氛下,汪长源突然抚须笑呵呵道:“主公方才...犹为有男子气概。”

    在外人眼中应该已身受重伤卧床的袁玄策,这会也声若洪雷地笑道:“主公将权王从帅辇车辕拉上马同骑的那一举,确实威武。”

    钱汀也欣慰道:“主公能这般有人气,看来多亏权王了。”

    符骁那一举,在钱汀看来是有宣誓主权的意味在的,有些幼稚,然而权王却并未当众拂主公的面,反是纵容。

    这....足以说明权王对主公也是珍重的。

    符骁清咳了一声,冷声对还在笑看着他的汪长源提醒道:“现在是谈正事的时间。”

    汪长源笑容慈和地点头:“主公说的是。”

    然后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问:“齐鸿章如今在闹事,您看?”

    听汪长源提到齐鸿章,符骁眸色稍沉:“将他送去齐冠首那。”

    钱汀道:“齐卫将一直吵着要见您。”

    “不见。”符骁果断道:“将他送去齐冠首处。”

    齐冠首那对于齐鸿章那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齐鸿章到底一直向着符骁,符骁对他也不会无情。

    汪长源懂了:“主公是恐齐鸿章再闹事,权王那边?”

    “嗯。”

    会产生分歧的东西,符骁从一开始便要摒除。

    钱汀点头:“这样也好。”

    齐鸿章除了会坏事,也做不了什么。将他送走,是最好的选择,也全了主公对他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