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若道:“心搏平稳了,已化险为夷。”

    王鹿大松了口气。

    “那之后.......”林知皇想要喻轻若给的确切保证。

    喻轻若握了林知皇冰冷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回道:“等十二个时辰过了,轻若才能与您保证。”

    这会,虞沟生还在施针给温南方降温。

    没错,温南方失常的心率平稳后,紧接着就发了急热。

    喻轻若此时看似只是在握林知皇的手,实则却是在搭林知皇的脉。

    在探到林知皇此时有悲极心损之相,喻轻若便在与林知皇说温南方的情况时,将指间夹着的一只银针悄无声息地插上了林知皇的睡穴。

    也是此时林知皇因心悲而精神恍惚,向来警觉的她就这么被喻轻若得了手。

    王鹿配合极佳地接住了倒下的林知皇,对喻轻若点了点头,然后让站在不远处随扈的两名女性青雁军,将林知皇抱去一旁早就收拾出来的屋子里去休息。

    林知皇在来看温南方前,就将所有事都分派了下去,明显是准备守到温南方真正脱险或是他......

    这段时间目前看来少说还有十二个时辰,主公再这么心情起起落落地守在这里,太过损身,让主公先睡一觉是必要的。

    如此,就算这之后温南方情况真不好了,主公也可有体力....去大悲。

    林知皇这边忙着彻查,符骁回去后虽不能再出县衙后宅,却也将事情前前后后全部细细盘了一遍,然后便开始彻查众将领身边的亲卫兵。

    凡是与那副将和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向林知皇射剧毒短弩亲兵有过接触的人,符骁都命人锁拿,然后在一间临时准备的小刑房里亲自审问。

    然后就又有人自裁了。

    因为下一个符骁要审的人就是他了。

    也是袁玄策的亲兵,还正好就是之前被符骁呵止要去锁拿那名被生擒的刺客,三名亲兵中的一人。

    此前若非符骁警觉谨慎,只怕那名刺客在被生擒后都留不下活口。

    这名亲兵在用涂有剧毒见血青的刀刃划伤自己后,还悲声在院门前大喊:“主公,您才乃腾天之龙,何必屈居于一介女流之下?只有那贼女死了,您才能再次腾天啊!”

    “主公,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建功立业,岂能痴迷情爱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