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死嘛?”尚垣庭撇嘴,一甩手中大锏,又道:“再配合着攻一次?”
四面都竖起铁壁罢了,不是还有上方是空的吗?
只要跃过铁壁杀进去,他一锏就能结果了这看着就瘦弱不堪的妖道。
苗杳听到尚垣庭说这话,对戚玉寐道:“戚大郎君此言差矣,你乃当代水象最聪慧的人,我怎会杀你?”
齐冠首浅声问:“不杀想做何?”
苗杳含笑道:“东方青色为木,西方白色为金,南方赤色为火,北方黑色为水,中央黄色为土。戚大郎君乃水象强者,将血融于我百年后守墓兽.......为本门主镇压一方啊.......”
虞沟生怒道:“好个疯子!”
苗杳张开双臂,双目精亮道:“这个世道,谁不是疯子?”
“只有疯子,才能办成天下人都办不成的事!”
苗杳越说神情越是向往:“就好比那权王,明明都已经疯了七八年了,却硬是在众诸侯中崭露头角,成了如今最强势的诸侯王!哈哈哈!”
“看看权王就知道了,不疯魔不成活,谁若疯的更为彻底,谁便能成为这乱世中的王!甚至是皇!哈哈哈!”
虞沟生大怒:“你说谁是疯子呢!林姐姐才不是疯子!”
苗杳止了笑声,狞声对虞沟生道:“权王若不是一开始就疯了,怎敢以女身起势掌权?”
“这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但这乱世也有趣的紧,竟然让这样的异想天开真的成了.......哈哈哈!”
“乱世啊,乱世!哈哈哈.......”
“竟然连三纲五常都能打乱,之前还是本门主小看了乱世.....”
“早知如此,本门主一开始便从盛京起势,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会不会就是我了?”
苗杳将这话问的格外认真,问话间还环看了在场人一圈。
高处的齐冠首听到这话,如仙淡漠的面容上首次露出讥讽的表情:“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