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你疯了!怀王身死,是清平道那些妖道的奸计!”袁玄策听吴煦如此下令,以吴煦师兄的身份连名带姓怒斥于他。

      吴煦面无表情道:“我知。”

      “那你此时是要作何?”袁玄策死死地盯住执着带血长鞭走过来的吴煦。

      吴煦没有会回答袁玄策的话,转眸再次与符骁对上视线:“此时我军军营大乱,你为何不趁机逃走。”

      “你不是猜到了吗?又何必相问?”符骁面无表情道。

      吴煦自然猜到符骁此时不走是为何,无非是想趁机收拢主公此次所带出的这五万精锐,也就是因为此,他才对符骁这般恼怒。

      对主公的死如此冷静,只想着从主公的死中获利......

      这帮该死掌权人,这该死的世道!

      吴煦怒而捏紧手中的赤红鞭柄。

      “你对我主公死,就没有一点自责愧疚?”吴煦目色黑沉盯紧符骁,边走边戾声问。

      “是!”

      “本州牧固然有错,但师兄身为一方掌权人,却如此对周围人不设防,是他有错!”

      符骁星眸中再次浮出微微地水光,但回出话却格外无情。

      袁玄策听了,都压低声音急唤道:“主公!您......”

      符骁抬手打断袁玄策后续的话,看着吴煦寒声道:“他有错!他的命,在他起势的那刻起,就不只属于他自己!”

      “他没有保住自己命,死在小道上!就是错!”

      “他抛下了你,一个人独自走了!就是错!”

      吴煦闻言,含泪仰头疯笑了两声:“哈哈,对,主公错了!他岂能因信你就不对你身边的人设防!”

      “岂能这样身死,丢下我等就走!是主公错了!主公错了啊!”

      “主公,你听到了吗?”

      “你看看这营中此时因你身死而生的乱象,你错了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