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摸了摸鼻子,慵声道:“边弘还不是怕主公憋坏了吗?主公想做什么都可以,何必如此克己?”

    “本王非是克己,是没空。”

    “所以您现在有空了?刚才真在考虑边弘的提议?”

    “.......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

    “您认真的?”

    “倒可以弥补本王此次算错的损失。”

    随边弘先愣,而后仰首畅笑。

    笑过后,随边弘问还在对面凝眉细思想事的林知皇:“您此前不是对聪深言,绝不拿已身婚姻做筹码吗?这回怎么?”

    林知皇面色肃沉道:“那是指本王为得某方势力,将自己的婚姻做为筹码有求与他方。”

    话说到此,林知皇声音一顿抬眸看向慵懒斜倚在茶案对面的随边弘:“那般联姻本王容易受制于人。”

    “但在联姻中,对方受制于本王的情况.....这就另谈了。”

    林知皇言此话时,声线如宝剑出鞘那般铮鸣锋锐。

    随边弘见林知皇如此,也肃正了神色问:“您真决定了?”

    林知皇在掌中把玩腰间所束的朱红玉佩,凤眸轻沉道:“本王再想想。”

    就在这时,欢颜来报王鹿在外候见。

    随边弘闻言起身道:“那殿下再想想吧,边弘就先行退下了。”

    话落,随边弘不等林知皇再出言挽留,慵懒地行了一个辞礼,便快步从帅帐后方偏门出了帅帐。

    片刻后,林知皇就知道随边弘离开时为何不走正门非要走偏门,还跑那么快了。

    “鹿儿,你怎么这个样子?”林知皇见到入内的王鹿,就惊得站起了身。

    “林世叔,那随边弘呢?鹿儿要与他去比武场决斗!”王鹿挂着一双占据了半张脸的黑眼圈走入帅帐,见到林知皇便一脸狠辣道。

    林知皇毫不怀疑,王鹿这会若是见到随边弘定会当场拔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