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颔首:“温南婷也是身不由己之人,所行之事,皆不由她,南方确实没想好该如何处置她。”

    符骁冷声道:“虽不由己,但她所行恶事也不少。”

    温南方温然道:“所以先关着,罪不至死,让她在牢中先反省吧。”

    三人说着话,终于走到了关押裴旸立的地方。

    花铃将裴旸立当清平门余孽待,所以对他的关押也是最高等级,给关在了深牢,就怕他会使用些古怪手段越狱。

    “悦音将人绑的可真够严实。”

    林知皇看到裴旸立被全身上下,包括手指,都被固定在身后的十字铁架上,如是评价道。

    花铃见林知皇进来,向她行了礼后道:“铃不敢掉以轻心。”

    温南方颔首:“做的很好。将他的堵嘴去了。”

    堵嘴一去,林知皇等人才发现裴旸立满口的牙,竟是一颗都没了。

    “王鹿昨日审他时弄的?”林知皇挑眉。

    花铃颔首:“他一直不说自己是谁,王小将军便用了些手段。”

    符骁:“挺好。”

    这还是符骁有史以来第一次夸王鹿。

    林知皇斜眼瞟了下一脸冰寒的符骁,面上露出些许笑意。

    裴旸立注意到林知皇面上的这丝笑意,咧嘴笑道:“殿下和符州牧确实伉俪情深呢。”

    “是啊,你有什么不满吗?”林知皇从符骁脸上转回视线,弯了一双凤眸含笑问。

    “没有什么不满,就是觉得有趣。”

    温南方见裴旸立到了这个关头,还敢如此和林知皇讲话,眉头微皱。

    “何处有趣?”林知皇走过去拿起了一旁烧红的烙铁。

    “如果殿下没有起势,现在可能就是我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