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疚情绪并没有影响多久,那种身体由内而外的不适让冯子轩开始琢磨自己的事儿。

    要是去了蓉城,现在自己吃着火锅唱着歌,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现在冯子轩想要在马桶上站起来都是一件困难度极高的事儿。

    三个大老爷们,没需要的时候也没人想起来把卫生纸放进卷筒里。

    见了鬼!

    冯子轩已经开始琢磨着去找药、吃药、补充水分。

    左右无人,不会让自己社死,冯子轩心里琢磨着。

    虽然他不断的和博科联系,但助手迟迟不到。

    但问题还是有。

    她们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光,用麻木不仁来形容特别贴切。罗浩甚至有一种感觉——她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只是木偶。

    坐在马桶上可以解决一时之急,但不知道洗澡水里面到底有什么细菌,竟然恐怖至斯,胃肠道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永无终止似的。

    自己来印度就是给罗浩添麻烦的,冯子轩相当不好意思。

    其实罗浩也理解,国内的医生护士也会偷懒,但只要好好说,好好沟通一般都能说明白。

    妈的!

    从前听说印度不靠谱,但绝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不靠谱。

    就这,手术根本都没法做。

    术者全程既当爹又当妈,既当护士又当技师还要左右手交叉操作。

    唉,的确是地狱难度。

    从前能在这面坚持3天的人都是超人级别的存在,范东凯现在就想赶紧逃离班加罗尔。

    “小罗,你那面还顺利么?”范东凯已经看到俩护士消失的无影无踪,嘲笑道。

    这属于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复杂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