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的慌乱在一阵救护车的鸣笛声中结束了,云溪觉得自己的伤势并不严重,就拒绝了老师的跟车,自己陪着梁文景去了中心医院。

    在车上,梁文景的状态很不好,呼吸困难,双手盗汗,必须要带着氧气罩才能勉强呼吸畅通。

    旁边的跟车医生给云溪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后,看到梁文景的这种情况立即断定的是太过紧张了,他的心脏承受不住这种紧张感而产生了心悸。

    “你和…额…”医生看着被处理好的云溪,再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文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明明两个人都是患者,怎么看他的表情,像是躺着的那个比流血的更加严重呢?

    “咳咳…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医生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

    云溪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朋友。”

    “需要患者的家属来陪同,您能联系上么?”医生边写着报告单边和他说。

    “…”云溪无言,其实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觉得他当时有些‘困难’,‘顺手’帮了个忙而已。

    医生见他不回答,也没在继续追问,只是问了云溪一些感觉,有没有头晕什么的。

    云溪都一一回答了,然后眼睛一直看着梁文景,看见他躺的并不安稳,双手开始来回扑腾,云溪见状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小手,给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