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我吓了一跳,手心冰凉!

    这女人我认识,我前年被.迫离开工地,跟着我哥到处打零工,不就是因为这女人在工地上被钢筋伤了脚,他那痞子丈夫直接把离她最近的我赶出了工地吗?

    我记得她叫马晓诺,人也是从外地来的,是个农村大学.生。

    她人品倒是很不错,虽然有些时候总会让人特别的烦,不过总归对工友都是很好的。

    相反,她那痞子丈夫就是个洒.bī,在工地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事去踢翻个饭锅,把工.人中午的饭都给踢翻在地上使劲儿踩都常事!

    我记得我被赶出去之后,马晓诺还特意给我送来了欠下的工钱。

    我那个时候问马晓诺,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废物呀?

    马晓诺抽.了一口烟,语重心长的说,她要养家,她是外地人,这个纨绔,是本地人。

    我握紧了拳头。

    总不能让马晓诺就这么痛苦吧?

    马晓诺不敢去医院,恐怕是因为她整过容,不敢让那家人知道吧?

    我è心的在心里冲jú.长那家人吐了一口唾沫,人家整容,但是人家心灵美,你们没有整容,但是你们的心里丑è的像厕所!

    想到这里,我.干脆的挽起袖子,对吴和悦和黎经理说:

    “二位经理,就不用再吵了,她是城建jújú.长侄.子的妻子,城建jú吴jú.长没有儿子,就这么一个侄.子,你们都知道这个事情有多严重,如果马女士在我们这里出了问题,现guān不如现管,我们现在就在吴.jiāng区,总不能搬家去闸.北吧?”

    我这么一说,两个女人马上都沉默下来。

    风险特别大,几乎不能失败。

    而且,失败之后还要确保能够及时的把马晓诺送到医院里。

    黎经理干脆咬牙说:“快,现在布置救护车!”

    “黎汉娜!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