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别老占我便宜,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了……”

    一旁的李寒江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对玉清书比了个大拇指。

    该说不说,玉疯子天天在自己面前说自己在书院的时候把姑娘有多牛逼还真不是吹的。

    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玉清书的功力了。

    这不,翰林院的小矮子都被玉疯子这小子钓成什么了。

    估计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墨老登不是这么能算嘛,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到他座下的唯一一个女弟子被其他男人捞上鱼塘了。

    翰林院──

    正在玩棋的老者眼皮子莫名其妙的跳了跳。

    他也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怪了,这几十年都未跳的眼皮怎么跳了起来。”

    “上次跳的时候还是李乾在京城胡闹的时候了,不会又有啥大事发生吧。”

    站在老者一旁的男子似乎注意到了老者的异常。

    问道:“老师怎么了?”

    老者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想你师妹了。”

    男子不理解道:“老师您不是说诗琴她是先天文道之体吗,只需要在翰林院等到觉醒就好了,怎么放她出去了。”

    ……

    ……

    老者没有着急回答男子道话,而是在棋盘上摆弄了几下后缓缓开口说道。

    “觉醒前她还有一劫,天道运势最近有些混乱了。”

    “我算不出是什么劫,但这次出去也是初次和她的劫难打个招呼了,有可能是人或者物又或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