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氏回去后将今日吴氏的反常和跪在安家门口请求原谅的事说与家里人听。

    村长听后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地里的庄稼全被她给种死了,可不得去求人救命嘛!

    活了几十年了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懒婆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儿子养这么大的。”

    周氏知道缘由后也沉默了,这个吴氏可真不像个农家妇人啊!

    第二天一早上工时周氏便将吴氏把庄稼种死了,这才腆着脸跑到安家求原谅,求做工的事和安老太说了。

    安老太听后直呼:“造孽啊!大家当宝一般看中的土地,居然被她给这么糟蹋了,真是……哎!”

    两人这边刚说完话,晚一步到的孟氏进门便指了指大门的方向问安老太,“婶,这吴氏咋又来了?总不能昨晚在外面跪了一晚上吧!”

    一旁的陈桂珍往门口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她要真跪一晚上,我还高看她一眼呢!昨晚你们走后没多久她就走了。”

    众人闻言,纷纷摇了摇头,不再议论吴氏,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转眼三天过去了,吴氏依旧每日都早出晚归的跪在安家门口,一副当真下定了决心痛改前非的样子。

    即便安家的人一点也不相信她嘴里说的每一个字,但她这样每日跪在自家门口也足够让人恶心的。

    安老太皱眉道:“总不能让她一直赖在咱家门口吧!如今村里已经有人说咱们拿乔,得理不饶人了。

    再任由她这么折腾下去,恐怕过几日还有更难听的话。”

    安老头也是一脸愁容,显然面对吴氏这种狗皮膏药他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真如了吴氏的意他们得呕死,赶又赶不走,由她这么跪着吧!还得连累他们被人说闲话。

    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最终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小七看看满脸愁容的家人,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眼睛一转,转头去找了自家四个哥哥。

    然后,第二天一早,当吴氏准备继续故技重施和安家杠到底时。

    才靠近安家门口,那冲天的臭意差点没把她直接给熏的吐出来。

    定睛往地上一看,整个门口全是茅房里的那啥啥玩意儿。

    “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