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陈氏离去后,程宗阳漫不经心地绕着府衙转了一圈,最后在县衙的西北角约莫十一点钟方向发现了那块鹅卵石。

    程宗阳撇了一眼墙面,位置记在心里,脚步没停离开了。

    路上,程宗阳清点了一番自己身上的钱。

    除去买油盐,药材,书籍笔墨等,还剩下五百一十多两银子。

    这笔钱他留着买武技。

    家族所用的功法不需要换,锻体功配合药浴,简直就是快速培养武者的法子。

    只有武技才需要多样化!

    随之他往兵器铺方向去。

    路上,宽敞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行人尽量在屋檐阴影下行走,避开烈日。

    街道上,也有一些衙吏松松垮垮的随意走在路上巡街。

    而与此同时,县城西门外。

    流民群中,两个衣着邋遢的中年男子,于城墙一角,将刀疤汉子一伙轻松打倒在地。

    为首的中年男子脸上系着一条黑色布条,不知是用于捂住口鼻,还是用于遮掩。只见他右脚踩在刀疤的头上,眼中露出厌恶之色的同时,也压着声音,语气森然道:

    “现在,能乖乖听话了吗?”

    刀疤汉子眼神之中显露出的惊恐之中,却又时而夹带着一丝疯狂,口中连连说道:

    “可以可以!大人您说!”

    男子身旁的另一人,用蓝色布条遮掩面容,略微警惕地看着四周。

    只是在看到周遭地上散落不少明显不是动物尸骨的骨头,又看向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痛嚎的二三十人,眼中迸发着浓浓的杀意!

    面戴黑色面巾的中年男子俯下身,对刀疤汉子低声道:

    “难道你们不知,现城外已有瘟疫了吗?外面的瘟疫以及缺水的状况,会让你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