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多么虚伪客套,继续说道:“将来,我们需要很多的酒,而你会酿酒,这就足够了。”

    李泽问:“少族长,这酿酒是要果酒,还是米酒之类的?前者好说,内山地广,物产丰饶,野果定然不少。若是后者,只怕不好做。粮价太高,酿出来的酒成本也高。”

    程宗阳摇头:“不着急,也不用担心,粮食以后会有,酿酒也非一时之功,河外区域,伱自己选一个地方用作酒坊,跟高师傅商量着来,看看如何建造。这酒坊以后就交由你打理。至于酿酒的工具还有辅料等,我早已从县城弄到,也由你负责。但我会让人配合你。”

    “是!少族长,小的记住了。”李泽拱手。

    程宗阳也没纠正这个称呼,这是必然的事情,没必要在意。

    程宗阳也没多待,回了河内区域,继续和高永庄讨论一些房屋建造之事。

    “孩她爹,我们不回城了吧?”李蔡氏拉住丈夫的手,有些担忧地问。

    听到回城二字,李泽面色一冷:“县城去不去听少族长安排。但那个家,我不可能回去。我也不再是李家之人!”

    李蔡氏紧了紧丈夫的手,喃喃道:

    “不回去就好。那个家……若不是你委托少族长带我们离开,只怕我们母女两也活不下去。”

    “好了,以后在这里好好生活。我相信,这里会变得很好的。”李泽牵着妻女的手,往驻地而去。

    河内区域,程光海和高师傅说着祠堂的建造。

    对一个宗族而言,祠堂是必不可少的,而位置虽然没有固定,但在他看来,首选是位于正中区域。然后其它的房子,围绕着祠堂往外建造出去。

    高永庄是个泥瓦匠,有些规矩他知道,现在所做的,就是定下大概的位置。

    等朱家两兄弟做好木梁阴干,夯土块晒干就可以开始着手了。

    “爹,我来吧。”程宗阳来到父亲身旁,笑说道:“河外那边,您帮大舅处理下那些外族人房子的分配。”

    “少族长。”高永庄当即朝程宗阳行礼。

    “高师傅好。”程宗阳报以微笑。

    “成。”程光海看了眼河外方向,当即道:“你跟高师傅说下。这祠堂位置就在中心。”

    “好。”程宗阳应道。

    在程光海离去后,程宗阳看向高永庄,微笑道:“高师傅辛苦了,不知我爹说的方式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