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就这么被谢叙白压在自己的床上,宿舍的床本来就小,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瞬间变得拥挤。

    嘴被捂着,沈均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谢叙白,搞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结果,下一秒谢叙白却突然俯下身来在沈均的耳垂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沈均吃痛但却不敢叫出声来。

    沈均简直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其他人听出端倪。

    可沈均越是不敢出声,谢叙白就越是想要欺负他,心里那颗恶劣的种子一旦开始生根就会疯狂长出枝丫。

    谢叙白垂下脑袋,鬓角的碎发擦着沈均颈间的皮肤带起一阵麻麻的痒意,“不想被他们发现的话就咬紧你的牙关。”

    谢叙白凑在沈均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下一秒,衣摆被人掀开,沈均察觉到谢叙白的手钻了进去,带着灼热的温度蔓延到胸口处,那个花朵模样的疤痕附近。

    谢叙白的轻川回荡在耳边,沈均听着只能用牙齿咬着嘴唇,丝毫不敢泄出一点声响去,另一边的两人正打游戏打得热火朝天,时不时还会传来几声叫骂。

    窗帘外面是他朝夕相处的室友,窗帘里面他和谢叙白却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感官的心理的双重刺激让神经的大脑接近宕机,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可他越是隐忍,环境越是危险,谢叙白的动作就越是大胆,沈均被他逼得只能抬起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哎!干嘛呢!”赵澎的声音突然传来,沈均听着,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谢叙白显然也听见了,但他的动作仅仅停滞了一秒。

    “过来我这边啊,承川,干嘛呢你,别乱跑!”赵澎喊着,手里的键盘却一句噼里啪啦打得飞起。

    一旁的王承川只好笑声提醒道:“你小声点,他俩估计要睡了,打完这把咱俩也睡吧,很晚了……”

    “喔……知道啦~”赵澎说着,声音果然小了下去,又过了两分钟,兴许是游戏结束了,又或者是他们觉得吵到别人,键盘声戛然而止。

    周遭顿时安静下来,嘈杂褪去浑身的感官反而被放大,沈均细密的吻和窸窸窣窣的意料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沈均的感官,光是捂住嘴巴已经不足以让沈均止住快要泄出来的惊呼。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谢叙白的动作停下的时候,沈均的手背都快被他咬破流出鲜血。

    谢叙白将人的手从嘴里拿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芒看见那块被咬得几乎发白的皮肤,伸出手在上面轻柔地揉搓两下。

    发麻的皮肤这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样有些迟钝地泛起丝丝痛感。

    眼角被逼出的泪水已经快要蒸发,谢叙白却好似没事人一般,抬起头来在沈均眼角轻轻吻了一口,舌尖卷走挂在那处的未干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