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叙白亦步亦趋的跟在沈均身后,歪着脑袋问他。

    可沈均根本就不想理他,只拿谢叙白当空气,根本不看他。

    头上晕的厉害,沈均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眼前也是晕乎乎的看不清脚下的路。

    还没走出卫生间,沈均脚下一瞬间没稳住,差点栽倒在地上。

    好在谢叙白紧紧跟在沈均身后,见他状况不对,忙上前把人接住。

    “沈均!你怎么了?”谢叙白把人抱住,见沈均依旧惨白着一张脸,刚才放下去的那点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事,一点后遗症,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

    沈均没什么力气,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听起来像是虚弱地随时要晕过去一样。

    谢叙白显然不相信,非要去叫医生来,沈均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和他争辩了,也只好由着谢叙白去了。

    这栋房子是谢叙白用他和杨知珩投资的那家公司赚的钱买的,建在了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医生上来花了一些时间。

    等医生带着仪器赶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十点。

    沈均的头痛在这期间只增不减,但沈均知道即使医生来了也没什么用,查也查不出什么,只是图个安心罢了。

    检查结果和沈均的猜想也没什么两样,医生只给沈均拿了些止疼药便离开了。

    送走医生,谢叙白的心还是没放下来,他拧着眉走到厨房,按照医生的嘱咐,给沈均白了几片药又倒了温水这才走了出来。

    “还难受吗?”谢叙白说着,便把自己手里的杯子递到沈均手里。

    水温是谢叙白调好的,不烫,温温的,正合适喝。

    沈均只接了杯子却没拿药,因为那药对他根本就没什么用。

    “药,不吃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沈均说完这才仰头喝了一口温水。

    “药,还是吃了吧……”谢叙白本想劝沈均把药吃下去的,但奈何沈均依旧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想吃,谢叙白又怕他后遗症发,于是只好连哄带骗软硬兼施,最终才由他含着药给沈均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