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舟的嘴唇来到沈均的喉结处轻咬了一嘴,警告意味十足,他说:“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里。”

    顾景舟森冷的语气让沈均感到害怕,他呜咽着喊了声顾景舟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是顾景舟更加cubao的对待。

    窗帘外最后一丝光线也消散下去,房间彻底陷入黑暗,顾景舟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加深了沈均的恐惧。

    当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

    沈均几次忍耐不住轻声呼喊出顾景舟的名字却都没有得到回答,直到顾景舟停下动作,沈均那些紧绷的神经终于尽数断裂。

    痛……沈均只有这一个感觉。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痛,顾景舟似乎是要让这痛觉彻底铭刻在沈均的脑海里。

    他不断加深着沈均的痛感却又把握着分寸,在沈均崩溃之前收手。

    时至今日沈均才明白,顾景舟之前对他是有多么温柔。

    双手依旧被牢牢禁锢,沈均只能无数次求饶,哀嚎,但顾景舟就像是听不见他的挣扎和痛苦一般,他拒绝和沈均沟通。

    无论沈均说什么顾景舟都不理他,顾景舟的沉默让沈均感到害怕。

    沈均脱力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顾景舟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沈均,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手里跑掉。”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动静,顾景舟这才开了灯,他看着昏睡过去的沈均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痛苦又被偏执和病态占据。

    “沈均……”顾景舟轻声呼唤沈均的名字,吻再次落下,顾景舟不甘心地一次次为沈均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可是,沈均没有腺体,是个永远也感知不到留存不住信息素的Beta,如果他能闻见或者感知到的话他就会明白,顾景舟向他释放的每一股信息素都在诉说着主人的不舍与浓浓的依恋。

    顾景舟将浑身湿透的沈均解了手上的禁锢,抱着他缓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汽氤氲在偌大的浴室里,将沈均的脸熏得通红,顾景舟仔细将人洗干净又拿了浴巾把他擦干。

    回卧室的途中,顾景舟的腺体突然刺痛一下,紧接着,剧烈的头痛袭来,他差点稳不住抱着沈均的双手。

    靠着墙缓了几秒,顾景舟这才重新将沈均抱回床上。

    手上的东西被再次扣上,顾景舟手一动,一条项链样式的东西就套在了沈均脖子上。

    他做完这一切还不忘拿来吹风机帮沈均把头发吹干,这才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