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件事情,沈青禾不由得宠溺地笑了,“去忙你的。”

    “好!”宋惜惜转身走出去,步履已经没了以前在梅山的欢快。

    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她在梅山的恣意,以后怕是不能够了,沈青禾不由得微微叹息。

    听得澜儿是来道歉的,宋惜惜哑然失笑。

    也不接她的话题,倒是见她眉宇间浓惆深锁,便忍不住问了句,“他待你不好,是吗?”

    澜儿一怔,随即勉强笑了笑,“他待我挺好的,表姐莫要忧心。”

    “你瘦了许多。”宋惜惜道。

    “天寒,吃不下。”她笑了笑,“清减些不好么?夫君说我这样更好看了,腰间盈盈不足一握,最让人心醉神迷。”

    宋惜惜蹙眉,拿澜儿当什么了?红楼里的姑娘吗?

    但她不说,宋惜惜也不勉强,与她说了会儿闲话,喝了一盏茶,她便着急要回去了,说是婆母不适,要回去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