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发丝散乱的趴在皇帝陛下怀里嘿笑:“您猜怎么着,有一日我爹与龚大人吵架,当夜在侍妾屋里歇息,偏那侍妾不知从哪儿弄了两篇诗文来读,偏那诗文是龚大人家公子所作!”

    “我爹随口说了句‘姓龚的都不是好东西’,那侍妾竟与他顶嘴!我爹气不过,非要将那侍妾卖了。后来我娘把两人都狠收拾了一顿,侍妾送去京郊的宅子里住着,又另给我爹添了两个会说话拍马的丫环,倒把我爹给臊的不行。”

    也难怪唐大人不肯与夫人说明理由,说出来岂不是证明自己是个小心眼儿?还背后说人坏话,还是说的小辈。只这事儿给唐夫人十个脑子也猜不出来,可不是比海底针还难摸着?

    至于唐莹说的龚大人,沈元洲也是知道的——乃是与唐大人这个吏部尚书平级的兵部尚书,一个文能提笔武能上阵的儒将。他儿子龚大少爷是京城著名才子,据传曾连续三年蝉联京中贵女最想嫁的人选之榜眼。

    最后龚大少爷娶了太史令家的女儿,才子才女相知相随,一度是京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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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令人艳羡的爱情故事。

    而身为最想嫁人选的状元郎,至今单身的真·高富帅·上头有人·贤亲王,则从未被超越。

    “……所以咱们不是在说老十么?怎么说到龚将军去了?”

    总算把楼歪回来。沈元洲恨恨的捏小姑娘的鼻尖:“都说了你不准插嘴,听朕说!”

    唐莹将自己的鼻尖从陛下的大手里救回来,做了个鬼脸催促道:“那您说呗,您怎么被王爷海底针了?”

    “他啊……”沈元洲想想又笑了:“他也是惨,被我母后给坑了一回。”

    快到手的王妃变成小嫂子,最亲近的哥哥来了个兄夺弟媳,是个人也受不了这一出。唐莹听的眼睛都睁圆了,发自内心的感慨:“贤亲王还能与您亲近,实在是太好脾气了。”

    沈元洲表示不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当然是兄弟情义更重要!”

    唐莹秒点头:“可不是么,这世上断手断脚的人不少,谁敢不穿衣服往外头去?不怕五成兵马司送他去吃牢饭!”

    “……”

    沈元洲想象了一下至今没“衣服”的十弟,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老十还肯认他当哥哥,当真是脾气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