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逊这边,他在看到沐长生出来之后,不等沐长生邀请他一起去上课,他便主动走了出来。
二人极有默契地走在了一起。
路上,木逊率先问道:“你这些天一直在闭关突破吗?”
“嗯,我已经突破到筑基境了。”沐长生如实说道,然后也好奇地问道:“你这些天在干什么?”
沐长生总觉得木逊在这些天里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上课、抡锤,然后练剑。”木逊简洁明了地回答说道。
沐长生闻言不再追问,他还记得杨无缺曾说过,修行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不方便多说多问,而且木群先本就是是一名铸剑师,木逊练剑走剑道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随后,木逊提及了另一件事:“从四天前开始,学堂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上课了,其他学生都没有再去过。”
“这么说来,这几天,杨先生都是在给你一人单独授课了,你福气不小啊。”沐长生反而打趣说道,至于其他学生,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针对杨无缺的谣言而离去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一群一叶障目之徒罢了。
“杨先生教的道理都是极好的。”木逊认真地说道:“而且杨先生也指点我修炼了。”
“你就别给我炫耀了,我可早就跟着杨先生修炼了,论起来,你还得喊我一声师兄呢。”沐长生笑眯眯地说道。
木逊撇嘴说道:“杨先生还没收你为徒的吧,要是我早你一步拜师,我才是师兄,而且论修为,我已经筑基中期了,你即便突破也才筑基初期。”
“等着瞧吧。”沐长生嘿嘿一笑,他打算今天就尝试拜师,虽然杨无缺一直没有主动收徒,但他这个做学生的也该主动一些。
到了学堂,沐长生和木逊有些惊讶地发现杨无缺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见状,沐长生与木逊二人连忙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杨无缺授课。
授课开始,杨无缺像往常一样说道:“今日讲道德经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两个时辰之后,今日授课完毕,杨无缺突然开口说道:“今日便是最后一课了,以后你们不用再定时来上课了。今日讲的这篇道德经,除其本身含义隽永之外,我还希望你们以后行走在外,都能铭记道德二字,守住底线,不为浊世所惑。”
沐长生和木逊闻言不约而同起身行礼说道:“谨遵先生教诲。”
“你们二人随我来。”杨无缺又说道,随即从教室的侧门进入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