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许宁慌了,手指着那个小丫头,大叫:“妖言惑众,来人啊,把她给朕拉下去,杖毙!”

    可小丫头的话南宫竹听得清清楚楚,许宁现在把人拉走,无异于掩耳盗铃。

    “你让她把话说完。”她双目含泪,双手都在颤抖,“什么药,什么哥哥的血肉,你把话说清楚!”

    小丫头被吓得不敢说话。

    上前抓人的侍卫再次请示许宁,得到信号,直接把小丫头拖着往外走。

    长板凳和棍棒已经准备好,当真要把人杖毙。

    小丫头大叫饶命,可四周安静,吓得口无遮拦,“你的药,你每日喝的药,都要用最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除了亲哥哥,你哪里还有至亲?!”

    南宫竹已经好几日都未曾见到南宫临。

    脚下一个踉跄,当场昏死过去。

    许宁慌乱的拖着她,冲进酒楼,放在床上。

    她面色苍白,大夫来过,说只是吓到了,许宁才放下心来。

    太阳落山的时候,南宫竹醒了过来,刚睁眼就看到许宁满是血丝的脸,袖子也都是血迹,顿时心下一惊。

    瞬间被恨意代替。

    许宁端着白米粥递到她嘴边,小声哄着:“饿了吧?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南宫竹不发一言。

    难得配合,低头把粥喝了。

    许宁趁机上床,把她搂进怀里,想把南宫竹抱进怀里,又怕她把自己推开,一点点靠近,声音也带着试探,“我一直都在害怕,害怕自己像前几次那般,不能护你。”

    手触上她的肩膀。

    南宫竹下意识的侧开一点身子,手抬起想把他推开,却在半空中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