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动起来,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那样的狠。

    偏偏他还要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半点声音,连求饶都不行。

    纪芜的性子确实是有些软,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心里自然也藏着火。

    谢铮大概没想到她会反抗,凤眸中闪过诧异。

    但她说得却有道理,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冷声说道,“你与夫人分开后不久,她便晕倒了……”

    闻言,纪芜再也顾不上恼怒,身体坐直了些,“什么?长姐晕倒了?怎会如此?请大夫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口中说出,谢铮睨着她,发现她脸上的关切并非作伪。

    纪芜没有得到回答,心里越发关切,恨不得赶紧回到侯府。

    她想要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一些,可高大身躯横在她面前。

    她再次抬手去推谢铮。

    然而触手可及,除却硬梆梆的肌肉外,她不仅没能推开谢铮,还被这具纹丝不动的身体,给堵了回去。

    后背紧紧贴在马车上,纪芜抬眸瞪人。

    谢铮瞧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还未回到侯府,就算现在推开他,她也回不去。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温热,他低头看向纪芜的手,眉头再次拧了起来。

    她!怎敢乱摸!

    纪芜一直瞪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瞧见自己的手,立刻收回来背在身后。

    想了想,又悄悄把手在马车的靠垫上蹭了蹭。

    随即,她看到谢铮目光低垂,正盯着某处,于是又顺着看了过去。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嫡母送给她的箱子有所挪动,露出底下压着的一角。

    那似乎是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