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着打死她。

    再者,如今天还凉着,身上的衣服有些厚度,就算被藤条抽上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多就是留下几道红印,过几天也就消了。

    反正纪芜来了癸水,这几日也不能成事,没有人会知道的,也不耽误之后的事。

    可她哪里能想到,竟会是如今这般状况?

    哪怕叠着新伤,也还是能够看出,纪芜的背上有些愈合后又裂开的旧伤。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锦书的声音。

    她得了李妈妈的吩咐,出去打听情况,终于回来了。

    进到屋中,瞧见屋子里此时的场景,不由得吓了一跳。

    “怎么样?查出什么了?”李妈妈连忙追问道。

    锦书不敢隐瞒,将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回禀。

    听她说完以后,李妈妈忍不住皱眉,“锦书,你这消息稳妥吗?”

    “当然稳妥!那人是婢子的远房亲戚,如今在安南伯府的琅五爷身边当差,颇得倚重,恰好这几日琅五爷都在户部办公,他才能赶上这事。”

    “可是……”李妈妈张了张嘴,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氏看向李妈妈。

    李妈妈定了定神,将自己从似锦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若非知晓了这些事情,她怎会在回府之后,给自家夫人示意?

    可现在听了锦书说的,她发现两边的说法根本就是有大出入的!

    二姑娘的确招惹了李大夫人的侄子,但她招来的是无妄之灾,非她之过。

    她之所以在李大夫人面前大放厥词,是想维护自己的姐姐。

    至于严妈妈重伤,这是定远侯府的事,锦书没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