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的,微观个人人人都想大富大贵,并为之努力并最终实现,到天下人如果都这样,则直接可能导致天下大乱,别说富贵了,大多数人活命都困难。

      很显然,到这里,宋应昌差不多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了。

      当朝文人不是要借骂王安石来否定杭州新学吗?我杭州新学只要骂王安石骂得更大声,更有理不就让人无话可说了。

      只要跟王安石划清界限,才能化解那帮拿“靖康耻”来扣帽子,虚言恫吓的伪君子。

      只是可惜了王荆公。

      好在杭州新学的一大特长就是骂先贤。学科就在是发现先贤的不足身上成长得。

      毕竟,只有骂了王安石,才是严格遵循了王安石“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惧”的变法箴言。

      只有骂王安石的后人才可能是王安石的忠实学徒。

      换言之,替老师认个学术的祖宗,应该也不算大逆不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