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泰州学派年轻一代的异端,刘君墨在颜钧还没返回泰州就已经开始学习《新编洗冤录》后面的逻辑学了。

      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儒学确实没法讲演绎,因为当前的儒学理论压根不是基于性善论或者性恶论而来的。他要走的是归纳验证。来北京,就是为了一炮而红。问宋应昌就是想让其帮忙看看或者完善一下。

      毕竟,只有结合传统文化的西学才是更容易推广的西学,从这个视角,刘君墨是不愁劝不动宋应昌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只听颜师叔讲高知府辩才无双,其大弟子更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