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堂兄弟,还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一脉相承了。

      看了好几遍圣旨,仍旧模糊不清的高翰文打开自己大弟子的来信,希望从中解惑。

      还真是,伴随着薄荷的布置,京城鼠疫被熄灭在萌芽状态了。

      信里确认了高中状元与翰林院编修与经筵讲官一事。这样看来,自己弟子也是给皇帝上过课的了,四舍五入,也勉强是个帝师,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帝师爷了?

      小小地满足一下内心的虚荣,就发现,嘉靖最近一直在让人讲宋史,北宋南宋都讲。而且是各个经筵讲官重复地讲。

      由于宋史记录极不完整,导致要么照本宣科,要么穿凿附会。着实艰难。

      宋应昌最近轮到讲王介浦的《本朝百年无事札子》,宋朝真宗檀渊之盟后到王安石兵法前恰好百年无事,结果王安石后没几十年就靖康耻了。不是无事,是整个朝廷无了。现在大明土木堡之变至今也是约莫百年左右无事。

      只是拿不准皇帝喜好,这番揣测,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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