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事,你也不想三年的心血被彻底抹除吧?更不想新学成为禁学吧?怎么安抚并尽快恢复生产经营,你得拿个方子出来。否则只能鱼死网破了。”

    朱七没有抱怨胡应嘉那坑神,只是想高翰文给出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高翰文的神奇之处,他之前是见识到的。如果说别人还会措不及防,高翰文经过这一晚的沉淀,肯定有应对的方法。

    “那你觉得我凭什么要为你什么收拾烂摊子?”高翰文仍然一脸和气地反问道。

    “凭我们一个锦衣卫的暗探成了徐大家的弟子,现在正在协助徐大家出逃上海呢。”朱七一脸严肃地说道。

    “有知出逃,能带在一起的,除了我那几个弟子,就是她小学门下的几个入室女弟子了。话本班的是不至于的。你们培养了女探子,真不愧是锦衣卫。我那几个弟子呢?”

    高翰文似乎并没有被威胁到,反而冷静地问自己研究院的弟子情况。

    “徐大家有诰命夫人身份,还是小学大家,没人敢动。你那几个弟子则不同了。胡大人已经带人围了你那研究院,正在翻阅你的这些往来信函,有没有蛛丝马迹。你是想有还是不想有?”

    朱七这句话算是挑明了交易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