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心中暗恨。

    “但你说了,就要求证,先去道廷司再说吧……”

    金公子道:“此事可与我无关。”

    “此事可与我无关……”金公子微微一笑,接着道:

    “兴许是这贱民,听信了某人的指使,想诬陷于我也不一定……”

    顾长怀油盐不进。

    金公子不说话了。

    顾长怀嘴角含着一丝讥讽的笑容,“畜生不如的东西,人都不配当,还自称‘好人’?”

    顾长怀面无表情道:“癸水门内门教习,谢流,你今日当着我的面,想杀害顾家修士,道廷司执司,太虚门……”

    顾长怀目光微凝。

    水蓝道袍剑修一怔。

    有些话,说过就是说过,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根本抵赖不了的。

    “人丹?”金公子将储物袋随手一丢,一脸迷茫,“顾典司,你在说什么?哪里有人丹?我怎么没看到?”

    “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等我把你们废了,以缚灵锁锁了,再丢进道狱?”

    进道廷司再说,进道廷司还说个屁!

    进了道廷司,就身不由己了,即便不死,受了刑罚,也要脱一层皮。

    顾长怀瞄了一眼墨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弟子。”

    “你也要跟我回道廷司,把这件事交代清楚。”

    墨画有点不开心。

    身穿水蓝色道袍的剑修,也是癸水门内门教习的谢流,闻言神色冰冷,目蕴寒光。

    顾长怀与其对视,神色依旧是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