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伤痛,终于是熬过了第一次解毒,不晓得后面还有几次。

    沈争堂醒来的时候,宴卿鸣还在睡。

    自从有了孩子,宴卿鸣再也没在沈争堂醒来前睁眼。

    沈争堂不着急起床,玩了一会儿宴卿鸣的头发梢,又摸了半天他的手。

    宴卿鸣本就快要醒了,被沈争堂鼓捣了半天也算是彻底醒了。

    “你干什么呢。”宴卿鸣浑身没力,往沈争堂怀里钻了钻,“我感觉有点冷。”

    沈争堂摸了摸宴卿鸣的额头:“你还是有点发烧,我抱你就暖和了。”

    两个人都没体力做别的,即便是有体力,沈争堂也不敢。

    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沈争堂才起床。

    听说了昨晚有人上来的事情后怕的厉害,想着去继续建那堵墙。

    秋月做了不少吃的摆在小桌子上,见沈争堂起来忙问道:“将军呢?叫他起来吃饭吧,昨晚都没吃。”

    沈争堂试着活动胳膊腿:“他醒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嘶……我这个伤口怎么疼这么久。”

    秋月检查了一下沈争堂手腕和手臂的伤口:“有点感染,等下我给你熬药喝。”

    沈争堂瞅了一眼秋月那个忙碌的小药锅:“你的药锅真的挺辛苦。”

    “当然了!”秋月正好过去看看药锅里熬的药,“这个可以了,你叫将军快点,天师嘱咐过这个药要连着喝三天,给他保胎的。”

    沈争堂一听保胎,马上来了精神:“我去叫他!”

    沈争堂带着一身的伤,把宴卿鸣从屋里领了出来。

    李潆儿瞅着沈争堂,突然笑了:“哎哟喂呀,你怎么像是那打了花刀的草鱼似的。”

    “啧!”沈争堂现在看见李潆儿就像斗鸡似的,“你这女的,真不怪秋月天天和你吵架,你没有一句话让人爱听!”

    李潆儿可不怕沈争堂,威胁道:“真的有草鱼哦,一会儿就打了花刀拿去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