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秀哦了一声便去忙沈争堂交代的事情了。

    赫米提抬手撑开肿的睁不开的眼睛,问道:“宴将军他人呢?”

    沈争堂看了看那两个伤员,回答道:“还没醒,你俩在这干什么?都受了伤还不多休息吗。”

    沈修宁仰头看看天,说道:“晒太阳啊,狗儿和高悬在我们院子里踢毽子,那个鬼毽子总打到我,我就躲到这里来了。”

    赫米提直白说道:“我来找宴将军啊。”

    沈争堂十分想把他们赶走,但又找不到理由。

    肩膀突然一沉,宴卿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走到门口把手臂搭在了沈争堂肩上。

    “再找大夫来看看赫米提,他肿的有些过分了,还有宁儿……”宴卿鸣说了一半就蹲了下去。

    沈争堂忙伸手扶他,不敢直视宴卿鸣手腕上勒红的痕迹。

    “你怎么乱跑呢,回床上躺下吧,我扶你。”沈争堂温柔乖巧,生怕挨骂。

    宴卿鸣抬眼看向沈争堂,眼底血红一片:“你有脸说……”

    “我错了。”沈争堂秒怂,直接把宴卿鸣抱了起来,“我抱你去床上。”

    把宴卿鸣放回床上,沈修宁跟着跑了进来。

    沈修宁趴在床边,举着两只粽子小手说道:“爹爹生病了吗?”

    看来这个小大人儿还是有不懂的事情,宴卿鸣摇摇头:“不是,爹爹没睡好,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出去玩儿吧。”

    “我手疼,能跟爹爹一起睡吗。”

    宴卿鸣摸了摸孩子的包着的手:“你怪爹爹打你吗?”

    “不怪。”沈修宁摇摇头,“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但是我不后悔,所以挨打是我自作自受。”

    沈修宁看见了宴卿鸣手腕上的红痕,紧张道:“爹爹怎么受伤了?父王快来!爹爹受伤了!”

    沈争堂该怎么解释这伤的始作俑者是他,只能尴尬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你爹爹没事,等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