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现在就咱们叔侄二人了,聊聊家事。”

    沈争堂看向沈介音:“你知道的,我不介意卿鸣在的时候聊家事,你有事想瞒着他?”

    沈介音没回话。

    沈争堂继续说道:“如果有,也不必和我说,我跟卿鸣之间没有秘密。”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介音是有些事情要问问沈争堂的意见,“宴家被冤枉抄家这么多年,小皇叔可有想法?”

    “当然!”沈争堂一直没找到机会说这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商量继位后帮宴家翻案的事,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能不能帮我办了。”

    沈介音淡淡一笑:“我也正有此意,小皇叔,不是你一个人爱他,他的事我也上心,我想让他高兴。”

    沈争堂哼了一声:“哼,他爱的只有我一个人,他高兴了只会跟我分享,但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沈介音白了沈争堂一眼:“没啥事你走吧,看见你就烦。”

    “没规矩!我是长辈注意你的言辞。”沈争堂也不多待了,还要回家照顾孩子,“我走了,你多保重吧,我们登基大典见。”

    *

    登基大典前的最后几天,宴卿鸣每天都在宫里帮着沈介音忙前忙后。

    沈争堂留在王府里早出晚归,他以为他的小动作远在宫里的宴卿鸣不知道。

    殊不知沈争堂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宴卿鸣。

    纪长工是今天的汇报员:“将军,昨晚王爷很晚才回来,今天一早又走了,我派人去花都阁问过,王爷没去过。”

    宴卿鸣点点头:“白天出去一天,想也知道不会是去花都阁,我最近没空管他,等我忙完太子登基大典再说吧。”

    纪长工有些担心,问道:“最近太子殿下登基在即,所有人都动荡不安的,将军不担心王爷有什么想法?”

    “不会。”宴卿鸣对沈争堂的信任度,一度让沈争堂觉得宴卿鸣不爱他。

    但是其实不然,宴卿鸣只是选择无条件相信沈争堂,至于沈争堂到底干什么了,宴卿鸣不过问。

    与之相反的是沈争堂,宴卿鸣出门多看门口的狗一眼,沈争堂都要查查那条狗的祖孙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