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能不能换个人喜欢。”阿图勒是真的受不了了,“宴卿鸣是来跟咱们打仗的,他的刀是要架在我脖子上要我命的,你跟我说不许碰他一下?你先去跟他说说不许碰我一下,你看他答不答应!”

    赫米提回头,冷漠的看向兄长:“他愿意什么姿势砍你是他的事情,但是你不许动他。”

    阿图勒一摊手:“你觉得你这个说法,合理吗?公平吗!”

    赫米提翻了个白眼:“我不管,宴卿鸣这个人我要定了,要么你接受他成为你的弟媳,要么你去跟他面对面决斗,姑且不说你能不能打过他,我是肯定会帮他的。”

    “我接受啊!”阿图勒冷笑起来,“问题是人家不喜欢你,我的傻弟弟!”

    赫米提不爱听什么,阿图勒就要说什么。

    赫米提眼底一丝凌冽闪过:“他不喜欢也没关系,我把他绑回来逼他跟我成亲强迫他和我圆房,他不愿意,我就来硬的。”

    阿图勒呵呵两声,说道:“你哥哥我就是个混蛋,我都没强迫过别人,你为了个男人什么都敢干,你真是出息了。”

    赫米提不是没试过忘了宴卿鸣,可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不舒服。

    宴卿鸣像是赫米提心里的一颗刺,必须拔出来露出血肉再长好才能不疼。

    赫米提不想做好人了,他要做个恶人。

    哪怕宴卿鸣恨他,也好过宴卿鸣心里没他。

    阿图勒又喝了一杯酒,笑道:“这中原也真是快要不行了,这么多年能打的还是只有一个宴卿鸣,青黄不接没有新武将,早晚都是完蛋。”

    赫米提倒是不这么觉得,说道:“你别忘了宴卿鸣有两个儿子,依我看那两个小的长大了都不是省油的灯。”

    阿图勒不以为意:“那就让他们长不大,不就好了。”

    赫米提脑子里闪过沈修宁那副死正经的表情。

    若是让沈修宁死在幼年,赫米提真的下得去手吗,他自己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