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郑重的向宴卿鸣行了个礼:“谢谢将军。”

    宴明镜歪着头瞅旭尔法:“你要走了吗?”

    旭尔法回头看宴明镜,这小孩儿给他莫名的压迫感,警惕的回答道:“是。”

    宴明镜哦了一声,又问:“什么时候?”

    旭尔法回答:“三天后。”

    “不妥哦。”严明眨巴着眼睛,“最近是狼群活跃期,出门容易被野狼追着咬屁股。”

    提到野狼,旭尔法骄傲道:“我们漠北的游牧民族自幼和野狼打交道,不必担心。”

    “哦?”宴明镜没反驳,“那好吧,祝你好运。”

    等旭尔法走了,宴明镜跑到宴卿鸣身边:“爹爹,过来咬耳朵。”

    宴卿鸣蹲下,让儿子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

    宴明镜在宴卿鸣耳边小声说道:“三天后那个人肯定会被野狼追着咬屁股,我们要救他吗?”

    宴卿鸣看着儿子问道:“那为何不阻止他,晚几天再走就是了。”

    宴明镜摇摇头:“阻止他他又不听喽,咬了他的屁股他才知道厉害。”

    宴卿鸣笑道:“你怎么会这个方法的?”

    宴明镜抱着自己的脑袋抱怨起来:“我要捅马蜂窝的时候父王就鼓励我,我被咬的满头包就再也不敢了。”

    宴卿鸣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让他知道危险,再救他才能长记性?”

    “不是。”宴明镜嘿嘿一笑,“先故意看他的热闹,再救他,我就是他的神了呀。”

    原来如此,不知道为什么,宴卿鸣总觉得宴明镜被沈争堂教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