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喝了几口茶,说道:“都是男人,肯为陛下生育子嗣,也算是真爱了。”

    “为了钱和地位,痛苦些他们也是肯的。”沈介音自然是知道那群货色的想法,争宠罢了,转头看向宴卿鸣问道,“你呢,你会给小皇叔生孩子吗。”

    宴卿鸣又喝了一口茶,低眉道:“轮不到我。”

    沈介音笑道:“花灵出身不好,小皇叔才不会让他生下皇族的子嗣。”

    宴卿鸣随口说道:“他喜欢的是花灵,与所爱之人生育后代理所应当,沈争堂也不像是那般看重出身的人。”

    沈介音笑了笑,感叹道:“爱情这东西,既可以无坚不摧也可以一文不值,绝大多数人的爱情不会伟大到为了对方不顾一切代价的地步。”

    宴卿鸣没回话,又喝了一口茶突然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弯腰到旁边干呕起来。

    傅嬷嬷忙上前扶着宴卿鸣给他顺着背:“这是怎么了?我去请个大夫!”

    “不用请大夫。”宴卿鸣缓了缓,感觉好了一些,“昨晚没睡好罢了,没什么大碍。”

    沈介音盯着宴卿鸣看了半晌,说道:“还是请个大夫吧,你脸色很不好。”

    昨夜醉酒的沈争堂梦话说了一夜,宴卿鸣又为父亲的事情担心,根本就是一夜未睡,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宴卿鸣坐下来想要休息,沈介音递了茶过来。

    两人还没说什么,沈争堂那个烦人的声音又响起在宴卿鸣耳边。

    沈争堂插着腰站在校场门口吼道:“宴卿鸣你当我死了!我说过你哪里都不许去的,你拿我话当耳边风吗!跟我回府!”

    宴卿鸣真的想随便抄起一把兵器劈死他的“亲夫”。

    可他不能那么做,有沈争堂在,他宴卿鸣这条命才能苟活于世。

    为了父亲为了宴家,宴卿鸣能忍。

    沈介音眼看着宴卿鸣闭口不言,起身跟着沈争堂离开。

    沈介音忙喊住收拾茶具的傅嬷嬷:“傅嬷嬷,平日里在王府,小皇叔也这样对卿鸣?”

    傅嬷嬷也是被沈争堂的模样吓到,忙回答道:“不是,平日里王爷挺随和的,这一个多月王爷每天都来少爷房里,也没见他们吵过架,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介音神色一沉,问道:“每天都去卿鸣房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