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被推醒,反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瞅着宴卿鸣看了半天,又低头看向他的腹部。

    “你醒了就是没事了,还不能起来呢快躺下!”沈争堂强迫宴卿鸣躺好,伸手摸他腹部,“你现在身子金贵,我宝贝儿子在你肚子里呢,我自然是要陪着你的。”

    宴卿鸣以为自己昨天的记忆错乱了,疑惑的问道:“你昨天不是说不要这个孩子吗?”

    沈争堂哼了一声:“哼,你失忆了吧,我当然要我儿子,你现在是母凭子贵,否则我才懒得理你。”

    宴卿鸣明明记得昨天沈争堂为了不要这个孩子,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现在还疼着呢!

    宴卿鸣打开在自己腹部乱摸的手,瞪着他道:“不对,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沈争堂一脸不耐烦道:“你烦不烦啊,我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都凭我开心,我现在照顾你对你好你就好是你的福气,哪儿那么多废话!”

    宴卿鸣低头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又想起了他的扶风。

    见沈争堂这模样是想要这个孩子,宴卿鸣心想不如跟他提个条件。

    宴卿鸣看向沈争堂:“我问你,那把古琴现在在哪里。”

    沈争堂眉毛一挑,问道:“那么想要那把古琴?”

    宴卿鸣老实的点点头,那是母亲的遗物,他必须拿回来。

    沈争堂大大咧咧的靠在枕头上,咧嘴一笑:“你养好身子,顺利把孩子给我生下来,我就把那古琴给你。”

    没别的办法了,寄人篱下又能有什么选择,宴卿鸣心里明白这孩子他是非生不可了。

    宴卿鸣没了脾气,点头道:“我知道了。”

    沈争堂乐呵起来,加码道:“你多给我生几个,我连镇远侯府都给你要回来,可好?”

    宴卿鸣拳头握了握又松开,一句话都不想说。

    沈争堂欠欠的继续说道:“哦对了,忘了和你说,你们宴家的祠堂……”

    宴家的祠堂在抄家时,范玉良就说要拆毁,宴文德为此倍感愧对列祖列宗,后来如何了宴卿鸣也不知道。

    宴卿鸣一把拉住沈争堂的手,急忙问道:“我家的祠堂怎样了!”

    沈争堂故意卖起关子:“急什么,温柔点对你男人,你听话我就告诉你,来,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