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把宴卿鸣重新按倒,反正人都醒了也不用偷偷摸摸了,直接动手解他的腰带。

    宴卿鸣一把抓住沈争堂的手:“你干什么。”

    沈争堂抬腿就把宴卿鸣压在自己身下,手也不老实的一边扯衣服一边乱摸。

    “你是我的人,我随时想要你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沈争堂在宴卿鸣腰上掐了一把,“我没什么力气,你主动点,伺候我。”

    光天化日,奔波的马车,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干这种事的好时候。

    宴卿鸣面露难色,低声说道:“在这里不好吧。”

    “啧!”沈争堂脾气阴晴不定,恼了起来,“给你脸了是不是!宴卿鸣我以前怎么不觉得看你这么烦人呢,现在越看你越烦,你要是没有暖床这点本事我要你干什么!”

    曾经最不好的那段时光,沈争堂也没这样骂过宴卿鸣。

    宴卿鸣握紧拳头,又松了开来,明知都是那解药的问题不怪沈争堂,宴卿鸣却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

    沈争堂全然不知道自己差点遭遇家暴,还不怕死的继续调戏宴卿鸣。

    沈争堂看着宴卿鸣那张脸,心里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行了,你中暑身上不舒服,怕是也伺候不好我。”沈争堂伸手摸了摸宴卿鸣的嘴唇,坏笑起来,“你的嘴唇长得真好,光拿来亲有些浪费了,其他事……你会吧?别想骗我,我记得我们有过。”

    宴卿鸣闭了闭眼睛,主动伸手去解开沈争堂的衣服。

    宴卿鸣妥协了,别无他法。

    *

    抵达下一处留宿的客栈时,宴卿鸣的状态变得更差了。

    中暑的感觉没有消退似乎更严重了,宴卿鸣发了低烧,扶着拴马的柱子干呕了两下却也没吐出来什么。

    秋月有些担心,上前问道:“祛暑的药给你吃下去了怎么没效,等下我再给你弄些药,你想吐吗?是不是吃奇怪的东西了。”

    “喂!”沈争堂不爱听了,“什么叫吃奇怪的东西了,他中午没吃饭光吃药,能不吐吗。”

    秋月不搭理沈争堂,伸手就摸上了宴卿鸣的腰。

    沈争堂整个人跳了起来,大喊道:“你摸什么呢!姑娘家家的你矜持一点好不好,摸手不够你还摸腰,再过两天你是不是要把他扒光了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