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才不管秋月说的什么三天不能同房。

    入了夜就迫不及待的把宴卿鸣拉回房里锁了门。

    不喜欢这个人,和想跟他干那事是不矛盾的,沈争堂坚信如此。

    宴卿鸣一身白皙的皮肉被沈争堂粗鲁的摸了个遍,捏的红红粉粉都是指痕。

    除了两人的初夜,每一次亲热沈争堂都是热情且温柔的。

    宴卿鸣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粗暴,仿佛沈争堂只是为了在他身上发泄。

    宴卿鸣的低烧被沈争堂折磨成了高烧,温度稍高的身子倒是让沈争堂感觉舒服。

    沈争堂心情不错,完事就靠在床边把玩宴卿鸣的头发梢。

    “喂,你好久没见过儿子了吧。”

    听沈争堂提到孩子,宴卿鸣硬撑着发烧的难受睁开眼睛看向他。

    沈争堂笑了,说道:“宁儿越来越像你,粉雕玉琢的好看,狗儿倒是像我了,傻乎乎的挺可爱,大家都喜欢他。”

    “等咱们回去,就接他俩回京城。”

    宴卿鸣点头:“好,把他们接回来养在我们身边。”

    沈争堂这会儿觉得宴卿鸣挺顺眼,心里那股子厌恶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沈争堂总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讨厌宴卿鸣的,可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讨厌他,这感觉太奇怪了。

    宴卿鸣每一次被沈争堂欺负,那隐忍的表情都让沈争堂兴奋,他喜欢宴卿鸣拿他没辙的模样,却也不懂为什么他那么能忍自己的肆意妄为。

    “宴卿鸣,你爱我吗。”

    沈争堂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宴卿鸣回答道:“我爱你。”

    沈争堂伸手搂住宴卿鸣,说道:“我不爱你,但是我总觉得我应该爱你才对,可我每次这么想都会从心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么想是错的,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你。”

    宴卿鸣快要抵挡不住高烧带来的困意,没有回答,只靠在沈争堂怀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