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将军见秋月也敢讽刺他,对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士兵上去就要打秋月,被眼疾手快的宴卿鸣抬手举剑拦在半路,稍一用力打了回去。

    士兵被打了胸口,疼的呲牙咧嘴。

    南诏将军怒道:“未出鞘的剑打中有什么疼的,废物!”

    宴卿鸣上前两步挡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拇指一弹长剑出鞘。

    宴卿鸣笑着问道:“看来你想试试我剑出鞘会不会疼,是吗?”

    南诏将军气的脸都歪了,大喊道:“大巫师!国主回城需要仙丹我才陪你来追捕他们的,我没空跟他们废话,你说吧,怎么处置!”

    李潆儿瞪着秋月,秋月不甘示弱也瞪了回去。

    李潆儿听到将军跟她说话,冷笑一声:“哼,先找到我的药人再做定夺。”

    “真烦人。”

    宴卿鸣开始烦了,他的耐心只在沈争堂和孩子身上,其他地方有不了一点。

    宴卿鸣拔出长剑面对南诏将军,说道:“有我在,没人能带走他们任何一个,来吧。”

    “宴卿鸣!你先住手!救命啊……”

    沈争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宴卿鸣猛地回头看见沈争堂被人五花大绑,七八把兵器围着他脖子一圈。

    李潆儿哈哈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姓宴的你有本事,这回我准备了足够多的人,饶是你有本事杀光这里的所有人,也来不及在他身首异处之前救下他,当然了我会先杀死我的师姐,没人能救你们。”

    沈争堂被抓,宴卿鸣放下手中的兵器,淡定道:“你们厉害,我认输。”

    南诏将军笑道:“武将不可随意认输的。”

    宴卿鸣没说话,回头看向沈争堂,他知道不能逞一时之快,倒是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

    李潆儿一心求血,拿起匕首就在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沈争堂手上划了一刀。

    “师姐!”李潆儿发觉沈争堂的血有异,“珍贵的药人血多么重要,我特意在解药上做手脚减掉了解药的量,怎么现在他的血里全是解药!你疯了给他吃那么多,不怕给他脑子吃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