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乃边陲小国,多年来中原都没把南诏放在眼里过。

    也就因为南诏的无害,这些年都是范家父子在管这一带的战事,宴家人鲜少南下。

    沈争堂被松了一部分绑,双手还被绑着。

    此刻的沈争堂高举双手不停地抗议道:“你们有没有毛病啊,绑我做什么,你绑他啊!”

    这个“他”指的就是宴卿鸣。

    宴卿鸣瞅了沈争堂一眼,说道:“绑不绑我都一样,我怎样都有办法,绑你我不会丢下你离开,懂了吗?”

    “我懂个屁!”沈争堂气急败坏,“这合理吗?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制约你的人质呗?”

    秋月说道:“不一定是人质,可能只是个诱饵?”

    沈争堂瞪了这个天天跟他作对的秋月一眼,问道:“你那个师妹说我是什么菜人?要吃我啊?”

    “是药人。”秋月嫌弃的瞅着沈争堂,“天师教过我们很多以人血入药炼丹的方式,听闻中原皇族有特殊的血统,一直以来中原皇族都是上好的药人,你自己想想家里有没有出门或者打仗失踪的宗族,肯定有一些是被卖到了天师所在的地区。”

    沈争堂啧了一声,他以前在家装废物王爷天天吃喝玩乐,怎么会知道这些。

    沈争堂转头问宴卿鸣:“你知道这事吗?”

    宴卿鸣摇头:“我很少南下,大概范家人会知道这些,当年贵妃之子随贵妃南下探亲,说是路上感染了恶疾去世却连尸体都没带回来,现在想想没准是……”

    沈争堂突然想起那贵妃就是苗疆女子,又想起苗疆村寨遇到的事情,思考起来该怎么和宴卿鸣提他母家身世。

    “宴卿鸣。”沈争堂决定憋在心里不如直接问,“你和你阿姐是一个娘生的吗?你见过她吗?”

    知道沈争堂想问什么的翠妖吓了一跳,暗戳戳问道:“沈公子你……”

    宴卿鸣一愣,不知道沈争堂是要问什么,如实回答:“是,我娘是在生我那年过世的,我没见过她。”

    “你确定?”沈争堂试探着问他,“你和你阿姐长得不太像诶。”

    宴卿鸣越发好奇这个沈争堂想要说什么:“我爹说我阿姐长得像我娘多些,我不太像她,可能是像我爹吧。”

    这话倒是没错,宴文德年纪不小却还看得出年轻时是个标致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