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事?”

      “相爷,府尹老爷,那李云是个凶横的。大公子吃了他一拳,血流满面,倒地不起;子由公子吃了两拳,至今晕厥不醒,恐怕将有性命之危。”

      史弥远从书房里猛冲了出来。

      他的相貌十分威严,这时候怒气冲天,更是威势骇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来人,备轿!不,备马!”

      随着他的呼喝,数以百计的侍从往来准备,别墅里一片纷乱。

      史弥远很少骑马出行,备马的速度慢了些,其实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史弥远却急得接连叱骂了好几个仆役。总算马匹鞍鞯齐备,牵到了书房跟前,外头马蹄急促,又转为奔跑脚步。

      第五拨的探子入来跪伏。

      “宽之伤势如何?嵩之呢?还活着吗?”

      那探子磕了个头,低声道:“咳咳,两位公子的情形,小人不知。薛老大人还在施救呢。”

      “那你来此禀报什么?”史弥远怒喝。

      “那北使李云从太学生队伍里,揪出了韩侂胄的幼子韩熙。”

      “嗯?”

      史弥远忽然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