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在本宫面前耍手段装晕、破坏本宫和陛下缠绵。”

    “本宫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宁妃气得摔了个杯子,还是拂雪宽慰了许久,她心情才好一些。

    “娘娘还是要隐忍几天,陛下身子刚有好转,她现在可是大功臣,您总不能赶在这风口上去找她的不是。”

    “这若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法,岂不是娘娘不想陛下好?”

    宁妃眼睛一竖:“陛下能好是上天庇佑,和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本宫从来不信冲喜之法。”

    “奴婢知道娘娘不信,可是众口铄金,架不住别人信啊。”

    “娘娘暂且忍耐一二,这明姑娘来势汹汹可是被一顶红轿抬进来的,咱们看她碍眼,难道…”

    拂雪说着不动声色指了指中宫方向:“难道,那位看她就顺眼吗?”

    “今日那位不肯见她,又责罚她跪在宫门口,也是存了个下马威的意思,咱们且等等看,自有她好果子吃。”

    宁妃听到这话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用护甲扎了块西瓜入嘴。

    “是啊,那可是一顶只能用来迎娶正妻的红轿呢。”

    永延殿、暖阁,水雾蒸腾。

    明媚儿早已经看呆了,没想到屋内竟然有暖池。

    墙壁上镶嵌了几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哪怕是白日都遮不住它的光辉。

    “愣什么?脱衣服。”

    景文帝不悦的看着明媚儿。

    “啊,脱衣服。”明媚儿一下回神,下意识重复一遍,又呆了。

    …陛下不是重病在身多年吗?怎么需求这么大吗?

    刚和她…又和宁妃,现在又要她脱衣服??

    “孤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