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右手边则是以恒亲王为首等诸多皇室男子和近臣等。

    每一张坐席的安排都十分有讲究。

    “诸位免礼请坐。”西太后笑容慈祥免了众人礼数。

    “今日是哀家四十二岁寿诞,不是整数,原不想大办,只是也许久不见你们,甚是想念,故而借生辰与你们聚一聚。”

    “……”

    西太后说了许多场面话,可谓是极尽慈爱,远不是从前那个雷厉风行叱咤朝堂的摄政太后了。

    景文帝和皇后也先后说了些话,领头先为太后祝寿,把整个环节推到了高潮。

    随后众人也捧着太后、景文帝、皇后说,一时之间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丝竹管弦之声,声声悦耳。

    只是恒亲王一身玄服,一直板着脸,也不饮酒,只是偶尔在太监的伺候下吃两口菜。

    惨白的脸虽然俊俏,但也因为过分的白,像是地狱的恶鬼,前一秒让人怦然心动,后一秒让人心脏胆颤。

    他和整个挂着红绸缎喜气洋洋的宴会氛围格格不入。

    在场众人却都已经习以为常。

    恒亲王是东太后所生嫡长子,原本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之人,却在十岁时冒进,过分练习马术。

    结果马儿突发疾病发狂,把他跌落摔断了腿,从此腿落下了残疾,走路便是一瘸一拐。

    彻底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

    他也终日开始坐轮椅,闲着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

    一年只有重大宴会,实在推脱不开时,才会出席。

    为了腿,也不能喝酒吃荤腥,只不过是当个摆设。

    “娘娘,那位有要事想求见娘娘。”

    “只是宫门要下钥了,他不能久留,特意让奴婢把这交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