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明媚儿面露难色,拼命压着咳嗽,呼吸着空气。

    方才被呛到时,她真有一瞬间的窒息感。

    景文帝本是生气,可看她咳嗽得脸色通红难受的样子,想说的话又说不出去了。

    “你到底闹什么呢?”景文帝语气有些不耐。

    却伸手轻拍明媚儿的后背,为她顺气。

    明媚儿身上全是水珠,湿漉漉的也沾湿了景文帝刚换的衣衫,但整个人仍然是被景文帝护在怀里。

    “奴不敢。”

    明媚儿仿佛把水都咳出来了,嗓子连带着鼻腔还有些火辣辣的难受,但喘气和说话不成问题。

    景文帝为她拍背的动作一顿。

    下一刻,一手揽过她的腰肢,禁锢般的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另一只手直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

    “孤的耐心有限。”

    “你耍性子也要适可而止。”

    “奴来奴去的,当奴才也不想当孤的女人?”

    景文帝看着她的眸子,只要她的眼神有一点闪躲,便会加重手上的力道。

    他又想起明媚儿和恒亲王说,哪怕是当街头乞丐,也比回宫倚门卖笑强。

    她如今这个态度,难不成就是要在宫中当宫女?

    他自认为对明媚儿已经够宠爱了。

    若是换做旁人,像她曾经那般算计他,又敢私自与人勾结逃出宫,还与男子同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他现在还愿意给她机会,她还要这样与他置气。

    “你为什么要抓小河庄的人?你派人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