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毛骧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过了好几息的时间,毛骧才连连冷笑,道:“呵呵…好,好得很呐,他哪里是去找陛下投案,而是要去告御状.”

    “从来只有我锦衣卫威胁别人,今儿个还真的风水轮流转,被别人给威胁上了,呵呵,好得很。”

    手里抓起一块令签,就要扔在地上下令将叶瑾抓进来。

    但是这块令签仿佛有千斤重一样,拿在手里特别的烫手。

    毛骧的呼吸节奏这时候也变得粗重了许多。

    他能够在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上坐稳,而且还替老朱办了这么多大案要案,成为朝野内外人人谈之色变的酷吏,自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相反,毛骧十分谨慎。

    他知道自己虽然现在权势滔天,但是所有的权力都来自于朱元璋。

    说白了,他就是朱元璋手里的一条疯狗,朱元璋让他咬谁他就咬谁。

    如果擅自朝其他人吡牙,一般人也就算了,但是咬到了和朱元璋有些瓜葛,甚

    至是朱元璋看重的人,估计牙齿都得被打落了。

    所以毛骧知道自己看起来威风八面,但是实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更知道也就在朱元璋、朱标父子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自己估计前一脚才将叶瑾抓进昭狱,后一脚斥责自己的旨意就到了。

    作为皇家的狗腿子,毛骧知道自己失了圣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想通了这一环节之后,毛骧的脸色变幻不断。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冷冷道,“他叶瑾不是要一个说法吗?!好,本官就给他一个说法。”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