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答应一声,就挽着百灵的手朝前院而去。

    徐辉祖笑道,“思本兄确实是好眼光,知道你上元县最好的东西都在那个所谓的‘工业园区’,正好他这些年无事可做,与其天天在府里喝得伶仃大醉,还不如来你这儿做些实事。”

    朱标也道,“是啊,思本(李文忠的字)上马能征战,下马能安民,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朝廷对他…确实苛刻了一些,所以美瑜,你要好好待他,用他,别因为其他因素就与他起了隔阂。”

    叶瑾知道朱标说的‘其他因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自己和李景隆的那些恩怨嘛。

    好吧。

    李景隆还真不够格。

    所以笑着道,“小弟晓得的。”

    朱标也知道叶瑾的心性,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

    “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小子的脑袋瓜给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怎么你的脑子里就会有那么多奇思妙想啊?!不说其他的,就说最近这些日子让整个应天府,不,应该是整个江南地区都议论纷纷的中秋之夜选花魁,单是这一项,就不知道给你小子带来多大的一笔财富,你小子上辈子是财神爷吗?!”徐辉祖又感慨道。

    如果说最近一两个月最大的时政新闻是叶瑾和那些读书人因为袁秀英一案的辩论,那么最大的花边新闻就是中秋之夜选花魁了。

    而且相比较冷冰冰的时政新闻相比,花边新闻才是真正的吸引眼球。

    毕竟人类吃瓜的本能是刻在DNA里的。

    最近一两个月中秋之夜选花魁造势了这么久,想不关注都难。

    而“中秋之夜选花魁”这个点子,也是叶瑾提出并完善的。

    确实。

    光是这一点,就能让秦淮河两岸的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赚的盆满钵满。

    而秦淮河北岸的烟花之所是要给上元县县衙缴纳商税的。

    他们赚的越多,上元县县衙收的也越多。

    而秦淮河南岸现在也不能免俗了。

    徐辉祖早就将商税收到这些商家的头上了。

    用的法子就是叶瑾对付秦淮河北岸的法子,连审计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