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了,叶瑾就提出了内阁首辅制,为为兄减轻看不少的负担..………之后他又谏

    言增收商税,现在是徐辉祖正在负责此事,仅仅试点就位国库增加了上百万贯的收入。”朱标解释道。

    “就是性子有些倨傲,和父皇差不多,都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主。”

    听到朱标的这番解释,朱棣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苦笑。

    朱标察觉到了一丝异常,赶紧问道,“怎么了?!难道四弟是想为你的那个管事报仇不成?!”

    朱棣赶紧摆手道,“臣弟是那种不知进退之人吗?!是今日臣弟路过上元县的时候,手下护卫曾经与上元县差役发生冲突,伤了几个差役,听大哥这么说,估计叶瑾不会善罢甘休。”

    朱标挥挥手道,“只是没有伤及性命,问题就不大,叶瑾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

    “其实俺不是担心俺的护卫,俺是替另一个人担心。”朱棣又道。

    朱标一脸好奇,赶紧问5.1道,“谁啊?!”

    “咱们的堂兄,靖江王朱守谦。”朱棣一字一顿道。

    “怎么回事?!”朱标的眉头一蹙,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变化。

    别以为朱标是一个谦谦君子。

    他宽厚待人是没错,但是作为一个庞大帝国的二把手,没有一点手段和威严是不可能的。

    要不然像朱棣这种桀骜不驯的弟弟,在他的面前依然跟一个鹌鹑一样?!

    朱棣也被朱标的这个气势给感染了。

    所以坐姿也一下子变得端正起来,斟酌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臣弟返回应天府的途中,途径凤阳府,打算去祭拜先祖陵墓,但是在途中偶遇一个年轻捕快与贼人厮杀,所以就将此人救下来了,这个捕快正好是上元县差役。”

    朱标一脸懵逼的问道,“上元县捕快为何会出现在凤阳府地界?!”

    “这名捕19快不但是上元县差役,还是六扇门的捕快,此去凤阳府,是调查一桩采花贼的案子。”朱棣解释道。

    朱标微微笑道,“是了,定然是赵今夏那个丫头,此人虽是女儿身,但是性子纯良。”

    “前些日子上元县确实发生了一桩采花贼奸淫妇孺的恶劣案子,但是叶瑾不是当日就破获了此案了吗?!难道还另有隐情?!”朱标又问道。

    朱棣赶紧回道,“是另有隐情,据那名捕快说,那名采花贼当时将一个受害者掳走了,还好营救及时才没有酿成大错。当时大家都以为采花贼是想将此女掳去玩乐,但是谁知道竟然是打算掳去凤阳府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