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感叹,斥候来报,说龚顺、宇文功的部队已经到了身后十里外。

    窦荣光没有吃惊,一路上,

    龚顺部队犹如牛皮糖般咬在后面,只是没有攻击,但总是隐患。

    一旦和徐定山部前后夹击,昌远军危险了。

    贾奔问斥候,“龚顺部还在行军吗?”

    “回军师话,龚顺部已经安营扎寨,将士解甲,战马解鞍,似乎要休整样。”

    贾奔感叹一句,“他们是做给我们看的,表示暂时不会对我军攻击”

    窦荣光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的神色,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落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

    “自从军以来,从未有过这般要人照顾。”,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和自嘲。

    往昔的坚韧与自信在这一刻似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

    恰此时,卫兵来报,说有通事舍人来军营传旨。

    众人大奇,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来宣旨?

    说话间,两个通事舍人走进辕门,

    窦荣光率众出去,认出两人是正宗传旨官。

    “窦荣光接旨”,一个通事舍人高声喊道,所有人一起跪下听旨。

    圣旨首先表扬窦荣光劳苦功高,战功赫赫,

    为彰显皇恩,现擢升窦荣光为镇国公、中书令、加太保衔,命即日起到京城上任。

    窦荣光谢恩毕,刚起来,两个传旨官一脸媚笑,

    “恭贺窦大人高升,卑职告退,回京缴旨”

    贾奔其实想留他们问问京城情况,见此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