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嬴这话一出,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半晌,那小辫侍女看着楚嬴,忽然不服气地冷哼道:

    “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以我家公子的能耐,就算杀了你,你又能如何?”

    “那就让他试试看啊。”

    楚嬴一边扣住扳机,一边反唇相讥:“手脚长在他身上,又没人绑住他,不是吗?”

    “你……公子!”

    那侍女气急,向浴桶方向抱怨了一声。

    “闭嘴,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在那里急什么?”

    年轻公子呵斥一句,默了默,仍旧背对着楚嬴试探道:“阁下敢这样放言,看样子,似乎来历不凡啊?”

    “呵呵,什么来历不凡,我只是一个经常光顾金丽馆的熟客而已。”

    楚嬴长叹道:“本来呢,今天约了一位美女,打算和她来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

    “谁曾想,进了房间,却正好撞上兄台出浴,还被你这侍女莫名其妙一顿鞭笞。”

    “在下也是有苦难言,郁闷,着实郁闷啊!”

    “熟客?”那年轻公子咀嚼着楚嬴这番话,轻笑道,“看来阁下是不打算说出来历了?”

    楚嬴呵呵一笑:“要知道我的来历还不容易,你先说,我就说。”

    “是吗,在下银霜,人称银霜公子。”

    年轻公子听他这么说,当即报出姓名。

    谁知。

    “你糊弄谁呢?北原上的人,有取这种名字的吗?银霜……一看就是个化名。”楚嬴嗤道。

    “化名也好,真名也罢,左右不过是一个称呼,有什么区别吗?”银霜公子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好,照你这么说,背面也好,前面也罢,左右不过是一具身体。”